因为暴君之所以暴君,不是表面上叫风吹雨打,内在总是用“恨”来与世事妥协。他们的力量被用来占有、摧毁和撕裂,而不是用来治愈、鼓励和创造。
井柏然家居
黑与红,浓稠、悲情。隔着彼此的人生,她们欲望着对方的人生:殷红想成为沈墨,想要摆脱母亲那般被劣质便宜煤气罐炸死的贫困人生,她羡慕沈默可以弹奏钢琴的“矜贵”,偏执地认为钱可以解决一切问题,弱和惨是她为自己的贪婪找到的通行证。而沈墨其实也羡慕殷红,比起寄人篱下被人侵犯,她宁愿选择与亲人一起相依为命,或许清贫但拥有自由,最后沈墨也“变成了”殷红。
不可预测的灾难,内心的桎梏,看不透的未来,不知意义的当下。人生路上遇见过的你我他,都让这条路闪闪发光。正如歌词所唱:“意义是你,意义是我,意义总是难以追寻的,是我们相遇过”。
在不少国产影片中,同样会以这样的“慢”去展现老人的状态,由此回眸生活的种种,导演们试图通过自身的创作视角为观众提供思考老年生活的窗口。无论是马俪文的《我们俩》、乌兰塔娜的《暖春》、哈斯朝鲁的《剃头匠》,还是许鞍华的《桃姐》、张涛的《喜丧》,抑或李睿珺的《告诉他们,我乘白鹤去了》、王全乐《空巢·归鸿》等老年题材电影,或多或少暗合了这种逻辑。如在《我们俩》中,女孩去探望房东老太太,画面并不是二人的寒暄和对话,而是展示进门、牵手、落泪、拿东西等动作。在克制的镜头下,最为朴实的动作反而表达了情感,得意而忘言。女孩走后,画面切换为雪景与连绵的树林,长镜头下的连绵森林恰好指向了老人生命的最后归宿——回归于生命的岑寂。在老年题材电影中,导演往往隐忍克制,拒斥过度的煽情,以长镜头的形式展现时间、生命与情感,增加影片的厚重与对生活的沉思。
新海诚的成功不无道理,如今他的电影之门被修缮得如此精美,迎来了一批又一批的受众,但是对于这样一位具备国际影响力的导演,观众们不免会期待,门内除了有顶级视听,更应该有触及心灵的回响和穿越时空长河的感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