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学礼:不,一般来说你自己要有衡量。所以我把片子返回去的时候,实际上都不一定直接给他们。因为返回去给他们总会有人看到,有人看到总会影响他们的关系,这个是一个比较大的问题。我记得在比尔尼科尔斯早年讨论纪录片的时候,他谈到了一个“虚光”的概念,也就是现在所说的路人甲的概念。有时候我正在拍一个东西,但后来这个主体之外的人做了另外的一些事情,而且这些事情一旦放出来,可能会影响到ta。他提到的是正在拍一个场景的时候,不远处有人正在进行毒品交易,别人就可以根据这个影像最后把做毒品交易的人抓起来。这是一个非常极端的例子。但是在拍摄当中经常会出现的情况是,别人信任你、跟你聊,可能恰好没在意你在拍,就讲了别人的一些什么,但你如果把片子拿回村里播放,这两个人的关系可能就废了,这些东西我们都会非常仔细地考虑。
而除了预告片段之外,其次在招商会上还公布了《骄阳伴我》的播出时间和具体的集数,预定会在2023年的Q4播出,这个速度可以说是比较快的了,暂定的集数是40集,也算是一个比较友好的集数。
洪洲《鲸》/Hong Chau, The Whale
有观众评价,《长安三万里》不仅是一部电影,也不仅是一堂文学史课,更是一记来自历史深处的回响,“与千百年后的我们心灵交汇”。
这种处理方式既不忽视历史的残酷性,又通过幽默化的手法给予观众一丝宽慰和解脱,观众在观影过程中,既能被影片的幽默引发笑声,又能被其中的忧伤所触动,使得情感体验更加丰富多样。
“能力”是什么能力?无论虚构叙事背景用再绚丽的科技、阶层、种族或性别议题包装它,能力其实都是暴力,只是看似正义的目的合理化了它,并顺带模糊了暴力行使过程中受到伤害的无数无名的人。“责任”又是什么责任?是使用能力的权力范围,还是按已掌握权力的人的视角,随意塑造弱者(无超能力者)生活形态?